「上樓吧,準備替姐姐們做晚餐了。」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後我們回到樓上,看見奏正在客廳教智花功課,亞斯塔露蒂走進廚房後我輕輕地走回樓上,為了避免祕密被偷窺,我一進房門就把門給反鎖。
「真的沒想到我要把自己的主力拿出來呢...」
我將放在角落裡的包包打開,裡面是我整理過的一些雜物,PSV、充電器什麼有的沒的,都堆放在那裏面沒拿出來放好的東西,剩下的牌組我也把它們扔在那裏。
「阿,找到了...」
我從包包中翻出了幾副牌,打開來檢視了一下,是我的二線主力兩副和一線主力一副,假如一姬姊回來沒有太累的話,就用二線主力和她們對練個幾場吧。
「拜託你們了。」放回一線主力,把剩餘的兩副二線主力丟到床上後換了件衣服,下樓幫亞斯塔露蒂弄晚餐。
「诶?已經快弄好了嗎?」剛剛下樓,就看見桌上該有的菜都擺好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桌上竟然連烤火雞都有。
「是,因為今天要做的菜很快就可以做好了。」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把最後一樣湯放到桌上後,晚餐就做完了,我明明只是上樓換個衣服的說。
「大家先做自己要做的事吧,大家都在回家的路上了。」
「那我先上樓去一下,等一下再下來。」
我又回到樓上的房間,打開一點窗戶讓房間透透風,接著打開通訊器想著能不能打一通電話給一姬姊,結果摸索了半天仍然不知道怎麼用,只好摸摸鼻子把介面關掉。
「對了,現在想想到這裡後我都沒有把電腦打開來過耶...」
我大致上檢視了一下這台電腦周圍,這台電腦就外觀上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螢幕就給我一種很科技的感覺,流線型的外觀和快40吋的螢幕,我都分不清楚是小電視還是電腦螢幕了,按了應該是開機件的按鈕,電腦很快地就打開並且跑到主畫面,全程不過5秒。
「喔喔!雖然不懂但是覺得好厲害啊!」
我移動的滑鼠點著一些沒看過的東西,大致上了解到這邊的操作方法跟我們那差不多,只是程式不一樣而已。
『溫翼哥,那月姊她們回來了喔?』
聽這聲音應該是智花,不過竟然是隔著門叫我啊,我走出門看果然是智花。
「久等了,大家都回來了嗎?」
「嗯!三位姐姐是一起進門的,現在應該在休息吧。」我摸了摸智花的頭,推著她一起下樓,果然我們下樓後看到那月姊正坐在餐桌前閉目養神,一姬姊看起來倒是還好,琴柯姊不在餐廳,結果是躺在客廳阿....
「哇...看起來是有很多工作...」
「肯定,因為每到活動前都會有一些人會過於興奮提早慶祝,然後就會有大大小小的災情發生。」
「可是這應該是警察的工作跟那月姊等人無關吧?」
「是跟我們無關阿,但是有的時候襲擊不會那麼簡單,以前就有深海艦隊打著只是想要參賽的旗號出現在外海,但是基於安全而拒絕了,果不其然她們就對港區內開炮和轟炸,我們得派出艦隊和其他特務進行擊退戰,還防止誘餌作戰而到各處警戒....」
那月姊嘆了一口氣,聽她的口氣,那件事中那月姊應該就是撲空的人吧,所以覺得麻煩。「先吃飯吧,讓你們久等了。」
等大家都坐定位後開始用餐,原本還以為桌上的菜太多一群女生應該吃不完,沒想到連那隻火雞看起來都會被消滅完畢。
「話說剛剛聽琴柯說過了你們參加了很多項比賽對吧?」那月突然提起這件事,雖然不知道是在問誰,但代替回答我點點頭。
「一姬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要幫忙錄下來喔」
「诶?那月姊不來看嗎?」我有些小小的失望。
「不確定,雖然警戒的工作每天都會換,但是你們比賽的時間不好抓啊。」
這麼說也是,大致上看過流程就知道,這邊的比賽根本沒有固定的時間,是隨時可以接著比下去的,只有大概時間而沒有準確的時間點,這樣的確難搞阿。
「對了,少年你還不知道代表賽的比賽地點對吧?」琴柯突然看著我,這麼說好像也是,我點點頭。
「妳上課的時候沒有說吧?我是沒有印象啦...」趕緊吃了一口飯,這應該不是我上課不認真吧?
「果然沒說嗎?這次的代表賽是在橫須濱港內的"市內町舞台"不過這是機密事項。」
聽琴柯姊的解釋是,為了避免有計畫的犯罪行動,代表賽開始前才會公佈場地,而前一天晚上又會有不少人手在周圍或是更高的建築做警備。
「以前有選手被襲擊的事情嗎?」
「沒有,但也不可以發生阿,為了不讓這種事情發生就需要許多準備。」
嘛...如果計劃通的那月姊都這麼認為,那就真的需要許多準備了。
「喔對了,待會吃完飯給你看些有趣的消息吧,你朋友的居住地。」琴柯姊面對我微微笑著。
「哇,姊只聽了一次就幫我找到了嗎?謝謝妳!」
這可是個好消息阿,我還在想要怎聯絡他們呢,吃完飯時順便請教了那月姊通訊器的用法,把家裡的人都加在了隨時可以聯絡的通訊介面,等等..為什麼有一種像是某通訊app一樣的感覺,原來我們家有一個這樣的群組啊?
「明天的開幕儀式只有武藏上的和幾所被抽到的學校會出席,所以你們可以在家裡休息,我們還是得去巡邏的..」
那月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很累了,亞斯塔露蒂就從樓上帶了衣服下來讓那月去湯屋泡澡,琴柯姊也跟了進去,亞斯塔露蒂進去則是為了防止她們睡著吧,總之客廳只剩下我們幾個。
「弟弟,你這副牌的用法我會了,要不要測試看看?」
一姬姊拉著我的手要求著,她只是在回來的路上把它們當單字卡這樣記然後就會了嗎?
「姊,我當初摸熟那副牌時,可是花了好一陣子喔...」
「所以才問你要不要來和我試試阿,口說無憑對吧?」一姬姊笑的好魔性阿...為什麼我不能反駁呢?天啊...我血流滿地阿。
「好吧,奏你也一起來吧?我借給妳的手上那副牌也該先熟悉一下對不?」
奏點點頭,回房間拿了決鬥盤過來,一姬姊則在路上也買過了,原本邀請智花一起下來觀賞,但是智花似乎覺得很可怕所以拒絕了。
「我猜一姬姊今天也累了,奏和一姬姊就一起上吧?」
「诶?可以嗎?」「弟弟別小瞧姊姊喔?」
一姬姊和奏似乎覺得有點驚訝,至少在奏的認知內她不覺得有人可以同時對付兩個人老實說我也不覺得,只是現在狀況特殊。
「放馬過來?」我帶好決鬥盤後笑著,心裡其實希望快點結束。
「先攻!覆蓋4張卡,召喚神獸王!」
彩光絢麗的在我面前升起,8星1900的巨大半獅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回合就這樣結束了。
「那輪到我了,發動,取引....」
「連鎖,在一姬姊發動取引後發動,宏觀宇宙!」
立體投影的技術實在太過寫實,整個地下室被黑暗給包圍,數個星球在我們的四周飄動著但並不影響決鬥。
「弟弟,可以解釋一下效果嗎?」
「從現在開始,雙方沒有墓地只有除外區,取引送墓的效果將被轉換成除外,怪獸效果將不能發動。」
一姬姊一楞,但是發動的取引已經不能收回,只好跟我一起抽一張卡扔一張牌了。
「那麼裏側一隻怪獸後回合結束。」
輪到奏時,奏還是安靜的抽牌,一臉認真的思考過後,動作了。
「通常召喚,光之領主萊拉。」
「連鎖奈洛的落穴。」
喔喔!地板上真的出現一個洞,萊拉就這麼跌進去了,還附帶慘叫呢?這也太精彩了吧?
「覆蓋兩張卡後回合結束...」
仔細觀察了一下場上,雙打規則下雙方生命直是通算,我是一人所以8000,她們也是8000,場上只有兩張後臺和一張防守,這一回合已經分出勝負了。
「我的回合,翻開覆蓋的兩張牌"羽毛掃"、"黑洞"!」
宇宙空間中出現巨大的黑洞將我們場上的怪獸給吞噬的一乾二淨,而不該出現的氣旋則將奏場上的兩張覆蓋卡給破壞,現在雙方的場上除了我的一張宏觀宇宙,已經空無一物了。
「回合繼續,發動手上的怪獸效果,除外額外卡組的一張終焉的電子龍,手牌召喚,sin終焉電子龍!」
宇宙中出現一個巨大的亮點,萬丈光芒中出現了最初的電子終焉龍,接著染上了原罪的黑暗,變成了黑色的電子終焉龍。
「速攻魔法,電子超載!場上機械族攻擊力翻倍,原攻擊力4000現在上升為了8000,接下這招吧!三連彈!」
電子終焉龍的三顆頭嘴裡噴射出強烈的光芒掃過眼前的一姬姊和奏,強力的特效過後地下室再次回歸光明,決鬥結束。
結果回到樓上的路途中,我被奏一直纏問著為什麼,對於我似乎還隱藏著實力一姬姊也好像有點不滿,接下來的練習都是她和奏在單獨練習不讓我參加了,雖然這樣的感覺換成我們那裡,就只是單純地打不贏所以不想再和同一位人戰鬥,結果最後變成我得一個人先上樓。
「一姬和奏呢?她們還在下面嗎?」剛洗完澡的那月和琴柯姊從外面走進來,碰到了擺出無奈臉上樓的我。
「是阿,正在彼此練習呢,感覺會慢慢上手的。」
我抓抓頭髮,其實就剛剛的那一兩回合我已經能看出來一姬姊是不是真的會了,在理解沒有墓地的那一刻就停止濾牌,是明智的抉擇,而奏雖然動作過於明顯,但是也可以看出最有效的戰略,逼出後台和設立陷阱。
「喔?看你的表情,應該是還不錯對吧?」
「那月姊,到底是我的想法都寫在臉上,還是妳真的會讀心啊?」
「呵呵,誰知道呢?但是做為弟弟的你,可以猜到我現在正想些什麼嗎?」
我無助地看向亞斯塔露蒂和琴柯姊,結果她們卻很直接地搖搖頭,最後我也只能放棄地搖搖頭。
「那做為懲罰,把我抱上樓吧?限定公主抱。」那月俏皮地對我眨眨眼,天啊,節操呢?那月姊你的節操呢?到底藏在哪裡告訴我,我幫妳把他們復原啊?
結果最後還是凹不過那月姊,我把她抱起來慢慢爬向三樓,一路上那月姊看起來很開心,但是我實在不知道繼續盯著她會不會臉紅,只好把視野定在前面的樓梯。
「诶,為什麼不看我啊?」
「那月姊才是,今天怎麼了?突然要求我這麼做的原因?」
「沒有為什麼,只是我喜歡~」等等這屬性是怎麼回事,我已經錯亂了。
「從監獄結界的管理者中解放出來後...我也才漸漸有活著的感覺呢....」突然胸前一熱,原來是那月姊將手掌貼在我的胸口上。
「像現在這樣有家人,世界也還算和平的情況下我真的覺得很開心了,也不用在壓抑自己過去泯滅的童心...」
原來...以前這裡也是有監獄結界的阿...在我的認知中,那月一直以來都是沉睡在監獄結界裡,"人偶"與"鑰匙"是被設定為這樣的存在,而外面的那月全是由她自己的意識和魔力構成的,據說最初連食物的味道都感受不到,即使看起來和正常人一般,看的見也摸的著,但是就連小說裡的古城也說過,真正的那月似乎沒有出現在他們眼前過,有這樣的感覺。
「現在的那月姊...是真正"存在"的嗎?」我無意識的脫口問出心裡的話,臉急速變紅,那月姊愣了一下。
「是喔...活生生的,只有一條命了呢。」她笑著,但是笑話中的真實讓我不寒而慄,的確如果是以往生成的魔力狀態下,即使受到致命傷噴再多血,魔力復原後就可以補回來而完好如初,但是現在...不對...我想說的是什麼呢?
「那月姊,人一直...都只有一條命喔,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月姊不會用到第二條命。」
「哈哈,現在的我有那樣的設定嗎?」
「有的,我指得就是我。」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在那月姊等人危急中犧牲自己,如果只是我...我相信對世界不會產生影響,因為今生已別無所求。
「說什麼傻話呢...真的是這樣的設定,我肯定不會用的呢。」那月仍然笑著,果然對她來說多麼沉重的話題都不足動搖她的信心,這就是我認識的那月姊。
「那邊那扇門,打開後把我抱到床上吧。」
我輕輕地推開那月姊的房門,帶有蚊帳的巨大雙人床就在正門前方,窗戶旁邊有著一張茶几和泡咖啡、紅茶等配備一應俱全,我將那月姊輕放在床上。
「辛苦了,還不錯的體驗呢。」饒了我,等我臉皮厚一點時再叫我做這樣的事吧。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告退了喔?」我慢慢往房門的方向移動,反正應該不會有其他事了吧,我是這樣想的。
「今天...有高層將你的報告拿給了我呢....」我突然一愣,對於我的報告我想不透會有多少資訊在裡面,但是我卻覺得很驚訝,竟然是我的報告嗎?
「我還沒有看,如果你不希望我看,我就不會看。」
「謝謝那月姊肯問我的意見...當然我不會阻止妳看,但是我希望妳看完後,先不要跟我討論...也不要告訴其他人,拜託了...」
「裡面有什麼不能提起的過去嗎?」
「沒有」我笑著轉向她「只是我會覺得很害羞罷了,當然如果是好笑的事情千萬不要嘲笑我喔?」
「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笑可以嗎?」
「真心求放過啊?」哈哈哈,似乎剛剛正要瀰漫起的陰霾都被掃空了,我像那月姊道了一聲晚安後我就回到樓下的房間繼續忙自己的事了。
☆★
深夜,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了,那月從沉睡中醒來,慢慢爬起身打開了床頭櫃的燈,亞斯塔露蒂似乎被吵醒也坐起身。
「教官....?」亞斯塔露蒂睡眼惺忪地看著那月從一個包包拿出一份報告,看見上面的名字,她的臉突然清醒了。
「要一起看嗎?但是不要告訴其他人喔?」那月輕聲地說道,將那份報告遞給亞斯塔露蒂。
「肯定,我也想知道。」那月和亞斯塔露蒂一起看著手上那份報告,翻著翻著卻越翻越急,最後翻到某一頁上面密密麻麻只有字的時候,那月嘆了一口氣,將那份報告放在旁邊,走下床看著窗外。
「這叫我怎麼笑得出來啊...心都揪在一起了....」
亞斯塔露蒂很認真地看完,少有表情的她在看到那一頁時,眼睛稍微睜大了一點。
「教官這是....」
「嗯,是他在那裡發生過的一些事和他的家庭背景。」
亞斯塔露蒂將那份報告將那份報告放到床邊的燈檯上,接著縮回去被窩裡。
「亞斯塔露蒂?」
「….」她什麼都不說,只是拉著棉被蓋住頭。
那月回到床上將檯燈關掉,躺回枕頭時很明顯地聽到了啜泣聲。
(我不該讓她看的...明明以前也是沒有心的人偶呢...現在找回那份感情了嗎?)
那月轉身抱著亞斯塔露蒂,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就在一次回到了夢的幻想鄉,有時許多不為人知的真相是過於沉重的,即使是在這資訊發達的時代,許多事情是在資訊上所顯露不出來,而要自己去體會的。
「今天開幕儀式大家就好好玩吧,有事記得聯絡我們喔?」
隔天一早大家吃完早餐,那月姊和琴柯姊出門去執勤,智花和朋友們一起出門,家裡只剩我們四個,最後提議了一下,我們決定下樓去打打籃球。
「中午過後才有其他學校的比賽嗎?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看啊?」下樓時一姬姊查了一下時間表。
「因為武藏還沒有停泊吧,巨大的航空艇停下來也是挺費事的,但有不少人都會去現場觀看武藏停泊和升空,說是相當震撼。」
「沒興趣。」「嗯。」「我也沒有。」我還沒開口呢,3位女生已經投票出結果了,雖然我也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拿到我們的世界來說,肯定會有一群軍事宅或是飛機宅、船宅、宅等跑去圍觀吧?喔對了還有一般民眾攝影或是什麼的。
「下午的比賽多數是體育項目的,祭典街則是周圍都是,各校的比賽都在各校內實行,學校則會開放給校外人士參觀,我們學校今天是沒有比賽所以只有攤位吧,晚上似乎就有遊戲王的相關比賽了,好像是上一屆冠軍和武藏上的冠軍做的表演賽。」
喔喔,表演賽多麼無聊的舉動阿,雖然在我們那也沒辦過這樣的比賽就是了,我是說表演賽。
「如果晚上電視上有直播就看電視吧,我不怎麼喜歡人擠人..」
此案全部人都以同感通過,我們將籃球框架好後開始練習2打2,不過亞斯塔露蒂和奏其實都不太會,基本上都是一姬姊和我在表現,雖然在以前就知道一姬姊是會打籃球的,而做為天才就連這方面的體能也做得很好,但是在眼前真實較量後才有深切的感受。
「不讓你過去喔?」
接到傳球後的我正想上籃,卻在罰球線的位置上被一姬姊給擋下,剛剛有幾次曾想著要衝開一姬姊,卻在衝過去的瞬間球就被摸掉了。
「那只好這樣做了!」
快速的在右邊運著球,我在猜一姬姊會不會上前來抄球,但是任何人都知道右手被抄就會換到左手,如果一姬姊跟我想的一樣,她一定會左右手同時防範我的運球過人。
「嘿!」一姬姊果然行動了,面對我的她用左手抄球,右手則在我往左邊運球的軌道上等著了,如我所料!
「變向!」右手往左的瞬間我將球往右邊拍了一次,達到右手的左右換向,接著將腳踏在一姬姊的右邊,右手則從自己的背後傳到左手,雖然我不會左手運球,但是只帶一兩步是沒問題的,左手邊的上籃區被帶出了空檔,我三步就往籃框上,打板得分。
接下來換到一姬姊進攻時,亞斯塔露蒂很快地就被一姬姊騙過,球被帶到了我防守的禁區。
「身高上我不利呢?但是控球就是這樣練出來的呢。」
一姬姊將球在自己面前來回運著,似乎也是在等我上前抄球,但是奏來到了我的右邊做了卡位,一時間不能多想我就上前將手擺在球路的正中間,理論上求在左右互運時,算好時間點將手放在中間有機率可以抄到球,但是對於任何老手來說在自己前面左右運球都是幌子,於是我被幌了,一姬姊立刻收球用拉桿的方式晃過我的頭,也用上籃的方式經過奏的卡位打板得分。
「不賴耶,一姬姊真的蠻會打球的。」
「當然,國中時可是籃球部的喔?」雖然不好意思戳破,但我認真的懷疑一姬姊喜歡上籃球都是因為某一套漫畫的關係,至於是哪一套我也不知道了。
「抱歉我都沒有幫上什麼忙。」亞斯塔露蒂有點落寞地看著我,對於不會打籃球的人不能給予太多的負面評價,我笑著拍拍她的肩膀比了個讚。
「不會,剛剛傳了好幾球nice ball給我,對於時機妳抓得很準。」
籃球的許多配合中,傳球和走位都是不可或缺的,對於第一次打籃球的亞斯塔露蒂來說算時很不錯的表現了,此時一姬姊也在誇獎奏的走位,我們就坐在場邊休息一下。
「吶,亞斯塔露蒂,古城和雪菜他們有來看過那月嗎?」
「嗯,畢業後會來個一兩次,因為現在比真組還強大的人到處都有,教官再也不需要時時刻刻保護古城的身份了。」
「這樣啊...對於這世界的各類特務,總覺得應該都很帥吧...」我的腦海中閃過了黑玫瑰教團的亞連沃克等人,那些驅魔師。
「溫翼哥想當特務嗎?」
「對於救人多少有點憧憬呢,無奈我沒有可以救人的能力阿.....」我笑著,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如果我能救人...如果我能...
「去超市買點東西吧?打完球熱的有點難受呢?」一姬姊和奏走過來,其實在這稍微有點密閉的空間裡打球真的會比較容易流汗,雖然這裡是有通風的,但是即使是在室內,夏天的熱度多少還是會感受到的。
「那我去買冰吧?一姬姊你們可以去洗個澡舒服一點。」
「這樣好嗎?還是大家一起去吧?」
「沒事,不用擔心的。」我點點頭,拿了一點亞斯塔露蒂遞過來的錢就出門了,超市其實離我們家很近,一下子就到了,剛進門就看見清姬仍然是今天的店員。
「歡迎光臨。」看著她笑容可掬地鞠躬,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違和感啊?既定印象太重了是嗎?來到冰櫃前卻發現冰棒只剩一排,對於之前有一天就把一袋消耗掉的紀錄,我把整排都買了下來。
「這些嗎?一共是這個價錢,另外本店今天只營業到中午喔?」
「好的謝謝妳。」付完帳拎了那袋冰棒要走時,清姬叫住了我。
「抱歉...請問您是從外界來的居民嗎?」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我愣了一下,壓根沒想到會被清姬攔下來。
「那個,其實妾身很想知道後人對妾身和安生的事是抱著什麼想法,想請教您另一個世界對於妾身的故事...」
哦?那個被傳為病嬌的13歲的狂戰士小妹妹即使過了百年仍然在意這樣的事情嗎?在清姬傳說中的確清姬是位非常可怕的女性,僅僅13歲就展現出了超越人類的執念、對於謊言的厭惡等,最後還變成了龍蛇吐著火將自己和自己的愛人燒死。
「對不起,在我的印象中清姬非常討厭謊話對吧?」
「是的,妾身認為那是對於人的大不敬,不論是好是壞,但是歷經這麼多年,已經看得相當開了,不會像當出一樣發狂...但還是請盡量跟妾身說實話可以嗎?」
我在心中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我正色的跟她說出我們那個世界的看法。
「癡情少女、病嬌蘿莉、恐怖情人,大致上最常見的評語是這類吧...但是…」清姬很明顯要說些什麼,我連忙打斷她,因為要是讓她問出我的想法是什麼不准說謊這一句話我會很尷尬,還不如自己先講完。
「我其實對於這件事的看法比較不一樣,我認為那樣子的清姬很酷,勇敢去追什麼的我自己是做不到的。」
聽完我說的話,清姬突然笑了出來,她連忙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臉,相當古風的作為呢?
「哈哈哈,很酷什麼的...這可不是形容少女的話呢?您可真過分呢,不過...我想您沒有對我說謊呢,謝謝你。」
「哪裡,很高興認識你清姬,也很高興可以和妳說上話。」
我出店門後向她揮揮手,提著冰棒回到家裡時一姬姊她們似乎剛泡好出來,頭上還頂著毛巾,正在客廳替亞斯塔露蒂和奏吹頭髮。
「買回來了喔,诶?已經在比賽了嗎?」我看見電視上正播著其他人的比賽,有一幕我看見了十代對上不認識的路人,看起來是他們自己校內的比賽。
「嗯,因為決鬥學園最重視的就是決鬥,所以這個項目擺在最前面,剛剛才接到的消息。」
亞斯塔露蒂盯著電視說著,奏似乎專心的看著,為了不打擾她我就把冰棒放在電視前面的桌上。
『現在讓我們看到精采比賽的是決鬥學院的菁英選手遊城十代對上同校菁英選手三澤大地!』
我拿了一支冰棒後也坐下來看,好在我們家電視夠大,許多東西都可以看到細節,例如我剛剛很清楚的看到鏡頭晃過十代的手牌,回合還沒開始。
「奏,電視上兩位你認識嗎?」
「嗯,聽過但是沒有注意過。」
依照我對自己牌組的認知,現在場上的兩位"菁英"選手都會被我速度打下場,如果沒有激起我對他們戰鬥的慾望,我可要拿練習用牌組上場了....
『先攻的三澤在一回合招換出了水龍!場上還有一張覆蓋卡,第一回合就來勢洶洶,果然是菁英選手阿!』
『十代選手採取著防守策略,似乎是手上的戰略還不夠充分嗎?』
我猜過個幾局就要逆轉了對吧?我嘆了一口氣看向一姬姊,沒想到她也看得蠻專心的,亞斯塔露蒂雖然看不懂,但也看得很專心,原來只有我覺得無聊啊...
『十代選手逆轉了!再次創造了奇蹟!』
果然,幾個回合過後十代召喚了新生俠系列的英雄打敗了三澤大地,隔壁場的萬丈目對明日香也是萬丈目獲勝,目前決鬥學院我唯一有興趣的就是丸藤亮,因為他也是開場和我一樣用回殺結束的。
「溫翼哥...怎麼看剛剛這幾場比賽的?」
「還是先問問你們吧?奏和一姬姊,你們認為自己打得贏電視上剛剛那些人嗎?」
奏和一姬姊對看了一眼後,點點頭。
「那就對了,奏先聽我說,妳手上的那副光貴改,只要牌序對了,一回合輸出一萬以上的傷害都是正常的,回殺將是你最大的優勢,一姬姊呢?我借妳的那副暗黑界,不但可以破壞卡組的平衡毀掉魔法陷阱,更可以加速濾牌和破壞對方場上的牌,除了吃墓地這個特性,妳的優勢不但可以回殺也可以穩扎穩打,老實說妳們除了幾位可能真的很強的會打上苦戰外,冠亞季應該都是我們的。」
我講的很直白,就我目前來看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
「既然弟弟都這麼說了,我想就不需要擔心了是嗎?」
「既然是溫翼哥說的話...」
我是真的蠻希望冠亞季都是自家人拉,但是如果出現特殊狀況,我也真的不能保證自己可以進最好的名次,要知道...人衰起來時是連神都會怕的,我以前自己在打暗黑界時就有遇過連續四個回合手上沒有任何一張怪獸或可以濾牌的魔法陷阱,光貴也是一樣的道理。
「午餐吃麵怎麼樣?換換口味?」
一姬姊看了看時間決定開始做午餐,亞斯塔露蒂跟過去幫忙時我讓奏把那副牌拿出來,我想教她一些東西。
「奏,妳看看這三張牌。」我將牌庫裡的光芒系列的三張卡拿出來「這三張將是讓妳穩扎穩打的強攻系列。」
對於這裡是界的牌組,魔法陷阱似乎是逆轉的手段,不例外我們的世界也是,但是比起我們世界裡的各種反魔反陷,這裡的真的是很小兒科,之所以在光貴裡放上光芒戰神、魔王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將效果解釋完給奏聽後,奏臉上出現相當大的領悟(這女孩已經被調教成了戰鬥少女嗎?)。
「其實我比較想知道妳對三幻神或三幻魔、三邪神這樣的存在有沒有想法。」
奏想了想,搖搖頭,但不知道是沒有想法還是沒有聽過,雖然她很專注地盯著我,但為什麼我覺得自己有點犯傻呢?
「聽好了喔?我大致上告訴妳這些牌的弱點,妳自己去模擬一下戰略,妳的牌組不在是重點,而是妳的想法。」
無口美少女不能只有無口,至少要有想法,不說出來沒關係,至少要做出來。
「溫翼哥...你沒問題嗎?你有很多比賽要參加,會不會上場時判斷失誤...」
「現在考慮這個其實還太早了,就算真的發生了那也沒關係,這樣我也可以在場下好好地替你們加油。」
雖然我是笑著摸摸奏的頭,但是我心裡想的是我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呢?不過也真心希望不要發生這樣的事。
☆★
午餐,桌上放著幾碗熱騰騰的牛肉湯麵,我們安靜地吃著,靜靜聽著電視裡的轉播,各項學校的比賽都在進行著,鏡頭偶而會晃到武藏上的比賽,一些熟悉的身影時常會出現在上面。
「對了一姬姊,我還沒有跟你練過羽毛球的雙打呢?」
仔細想想,羽毛球的雙打在現世時都沒有很認真地打過,因為和我配合的人不是我們其中一方太強,就是其中一方太弱而導致配合失調。
「是可以練阿,但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練的?」一姬姊擦擦嘴「我想不會有人打的太超齡吧?只要正常打我相信我們都可以的。」
為什麼這個宣言像是不想打到代表賽啊?雖然我也不想啦,但是凡事都有意外對吧?
「等一下還是來練練吧?畢竟我還不清楚姊的動作。」我將吃完的碗拿去洗,一姬姊也將碗拿了過來,我伸出手拿過她的碗一起洗。
「诶?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沒關係,奏和亞斯塔露蒂會打羽毛球嗎?一起陪練吧?」奏點點頭,但亞斯塔露蒂卻搖搖頭,其實我一直覺得戰鬥能力高的人應該體育類都不錯吧,看來這是個迷思。
「那沒關係我和一姬姊單打就好了,兩位在樓上休息一下吧。」我將碗洗好後拉著看起來有點不願意的一姬姊再次回到地下室,架好網之前一姬姊都坐在旁邊不說話。
「好啦一姬姊,等一下我幫妳按摩嘛,就當陪我練習可以嗎?不要生氣啦~」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剛吃飽不能做激烈運動,不然對身體不好。」
一姬姊拍拍她旁邊的地板示意我坐在她旁邊,我拿著球和球拍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一姬姊頭靠在我的肩膀。
「吶...弟弟...我覺得你有點偏心...」我還納悶怎麼回事呢,一姬姊開始訴說這幾天她覺得我對其他人比較好,對她比較冷淡之類的話,劈劈啪啪竟然用說教的方式講了快半小時阿!
「總而言之我就是覺得你偏心。」最後以傲嬌的形式做結尾,這下我該怎麼辦?我該注意什麼?
「好啦...以後我會注意的,只是一姬姊如果真的覺得我疏離妳,妳大可以直說阿,男生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聽到直球還是會跟木頭一樣,可能連揮棒的動作都沒有。」
「這是什麼比喻...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下次我可不會客氣喔?」
一姬姊紅著臉這樣說,但是很明顯的沒有說服力,既然是紅著臉的就代表下次妳仍然不會說阿,害羞什麼呢?
「好啦,那我們回到正題來打羽毛球吧,都過半小時了喔?」
「好~好~那就正常規則,11球打完就休息可以嗎?我是真的有點累了。」
「開始瞜!」我等一姬姊就定位,我就把球發了過去,接下來10分鐘,我們周圍的地板都是汗水,激烈的來回殺球讓這一球竟然沒有落地的跡象,最後我直接把球往外打,我們兩人才停下來喘口氣。
「呼...幹嘛往外打啊?明明還可以繼續接著打的?」
「呵呵...如果在比賽前就把手給操壞了那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結果我不得不說,一姬姊真的很厲害,不論多麼刁鑽的殺球她都可以接回來,甚至反殺回來,而她也在我的殺球停滯期回敬了很多發的左右開弓,真的是毫不手軟的讓人跑來跑去阿...
「弟弟,你的殺球力道真的都很重呢...手不酸嗎?」
「酸...真的酸死了,但是一姬姊你也毫不留情的吊球啊?不累嗎?」
「同理,只是想結束都做不到阿...哈哈。」
無力的笑著,拖著疲累的身體將網子和球具收好,看一姬姊似乎真的蠻累的,不過今天一個早上和下午都這樣搞是真的會讓人很不想動,不由分說我將一姬姊背起來(別問我為什麼不用抱的,殺10分鐘的球手真的會很軟阿)一姬姊沒說什麼,只是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從微微的急促變成安穩下來。
「抱歉,背後很多汗,請不要把頭貼上來喔。」
我才剛這樣說就很明顯感受到一姬姊將臉貼上去了。
「一姬姊...」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上樓後我將一姬姊帶到後面的湯屋,一姬姊泡著溫泉說著今天真的要洗三次澡了,雖然我也在溫泉池裡泡著,但是我離一姬姊有點距離,雖然真的有些疲勞,但是應該不會和上次一樣在溫泉裡面睡著吧....
「一姬姊...對於我借你的那副牌,其實我有話沒跟你說...」
「怎麼了?有什麼特別的用法要告訴我嗎?」
不是的,我搖搖頭,這副牌其實組起來的時間也是挺敏感的,現在回溯起那個時間點,好像有點玄。
「其實這副牌是我原本要逼我自己一位親人來玩時組的,只是最後沒有成功罷了。」
「呵呵,自己的興趣請勿隨意施加在家人身上喔,這樣只會造成反效果,沒成功是因為你太過熱情而逃避了吧?」假如是正常情況下可能如此吧,但是不太對就是了。
「是阿,只是我沒有方法能確認這件事了...」
「回原本的世界並不難吧?找個大家有空的時間,一起陪你回去如何?」一姬姊似乎誤會了,我在自己面前潑潑水花,我沒有直接說出來那件事到底是什麼,但是我相信那月姊現在應該知道了,我不希望她來安慰我,只要瞧不起我就好,我是這麼想的。
「長假...可以嗎?這裡會放長假嗎?」
「長假嗎?會的,只是我們的長假跟你們的比起來更長的多吧,如果想長假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智花要回去自己的老家一趟吧,琴柯姊不知道會不會想回中島家一趟,我和奏倒是沒有地方可以回去所以沒關係。」
那月姊和亞斯塔露蒂應該也是吧...不知道為何我覺得自己的內心沉重了幾分。
「我從這裡回去,會引發騷動嗎?」
「怎麼會?不就是回家放假,怎麼會引發騷動呢?」一姬姊將臉以下的部位全部泡進水裡,似乎很享受這個溫度。
(嗯...但是在我們那個世界肯定會發生騷動吧...)
「話說,都沒聽過你談起自己的原本的家人呢?」
「是啊?但是我盡可能的想迴避想起他們,對我來說是些不理想的回憶呢。」
我抬起頭看看木製天花板,是阿....
「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吧?但是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的話,不用憋著就說出來吧?」一姬姊在對面笑笑的,但我實在說不出口....
「如果我克服了那道障礙,我會說出來的吧....」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再說什麼,泡好澡後一起去淋浴間沖洗,再度回到客廳時,時間差不多4點了。
「表演賽的時間出來了,8點就會開始了,還有4個小時的時間可以準備。」
「教官和琴柯姊說會回來吃飯。」
奏和亞斯塔露蒂一前一後報告最新的消息,看來真的要加速準備了,明明覺得不久前才剛吃午餐啊?這就是生活規律太正常惹的禍,我在原世界可是只吃晚餐的啊?午餐是看心情吃的.....
「那就來準備吧?晚餐就準備的豐盛一點吧。」一姬姊打了個哈欠,但似乎還有精神,其實根據這幾天的觀察下來,晚餐是真的屬於比較豐盛的,早中兩餐都是主食類這樣的所以弄起來不麻煩。
「話說以前這樣的活動那月姊他們會弄很晚嗎?」
「教官以前都是比較隨興的,但是一有事情要調查她就會弄得比較晚。」
亞斯塔露蒂以前也是在特區警備隊工作的,所以比較了解那月姊以前的生活型態,其他人應該就不會了吧。
「等一下那月姊回來你可以問問她的意見啊?大家春節一起回去你原本的世界看看?」一姬姊將剛剛在溫泉討論的事說了出來。
「要去溫翼哥原本住的那個世界?」奏似乎很有興趣的看向我,亞斯塔露蒂則專心的在切菜。
「如果大家不嫌棄而且有機會的話。」我在一旁煎蛋,其實廚房現在四個人正在展現自己的絕活,不知道為什麼每到晚餐都是大工程,結果現在才4點半,那月姊和琴柯就已經接著智花到家了。
「這麼快?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倒了兩杯水給剛進門的兩位姊姊,那月拿起水杯後搖搖頭。
「晚上就讓其他局處去忙吧,剛接到消息幾個從其他局處放假的特務會回來值勤,剛好代了我們的班,指揮權交給他們去忙了。」
那月姊是指揮比較多數的城市警備員,琴柯姊則是向當初第七班一樣的小組調度指揮。
「反正能休息時就休息吧~」
琴柯姊說先上樓休息一下就離開餐廳了,那月姊則拉著我的手來到二樓說是有事要問我。
「怎麼了?這麼急?」
「你還好嗎?來到這裡後有沒有頭暈目眩噁心想吐的症狀?或是產生其他更亢奮的情緒,想殺人或是破壞的舉動?」
「我說那月姊...我不是吸血鬼啊....怎麼了?突然這麼問?」劈頭就是問我一些詭異的症狀,看來我有資訊顯示會突然狂化嗎?
「沒有的話就沒事了,問問罷了,不要放在心上。」
「那個那月姊...有長假時,我回去原本的世界會很麻煩嗎?」
「不會啊?想回去嗎?」
「那月姊...會想去嗎?」
「傻瓜..你想去哪我們就一起去,只要你想回去我們就一起回去沒問題。」
那月姊訝異的伸手過來抱抱我,但老實說我也沒有想到那月姊竟然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有點感動呢…
「如果可以就安排一點計劃吧,去你那裡逛逛也算是去了解一下你的成長環境。」
「哈哈那裡沒有那月姊想像中的好玩喔?應該說步調過快,沒辦法好好感受吧...」
「跟著別人的步調而自亂陣腳是最可笑的事,隨機應變和見機行事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喔?」
那月姊用她手上的摺扇輕輕點了一下我低下的頭,似乎是責備我,雖然知道原因但是總覺得想不出來呢。
「但是長假智花應該會回她的老家跟朋友和父母一起過吧,你要自己去問問她的意見,長假很長的,看她怎麼想怎麼安排是重點。」
「嗯...這樣的話我等一下會找時間問她的,那個那月姊,剛剛說到安排一點計劃,妳該不會想住在那裡吧?」
「有什麼不方便嗎?」
「不方便是不會,解決方法是有的,不過我原本住的那個城市裡的家不大,嚴格說起來還蠻小的喔...」
「打地鋪、睡沙發什麼的都可以解決,有這麼困難嗎?」
我哪敢讓妳睡沙發啊?似乎不是這樣的吐槽,但為什麼我第一句話就想到這個啊?
「不用這麼..呃...克難啦,為了方便我到時候去預約飯店什麼都可以的,那月姊不用擔心...」
「有自己家還住飯店?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讓我們看到的東西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啦,仔細想想那些不能被看到的東西我都整理掉了,現在的家裡其實是蠻乾淨的沒什麼東西才對,不過那月姊一臉得意的就像是覺得自己猜中了一樣。
「也沒有啦...來的時候大致上算清空了,只是怕太擠了大家睡不好之類的。」
「那就等到了之後再來討論,眼下你還有許多的比賽和學園祭要享受呢,再慢慢討論吧?」
那月姊笑著用手戳戳我的腰,為了防止不斷的襲擊,我只能迅速往樓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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